“我觉着你不讨厌我二哥哥,但也不十分喜欢。”
伸出手,她用小指头比划,“你能给他的只有那么一点点,许还不如这点,他要的却是你的全部,怎可能?”
故此她便是最明白,二哥哥那一句听似刁钻无比的‘我喜他们叫我睡过女皇的男人’,只是他为自己找的说辞而已。
“只有这么一点点?”
祁若翾也学着汐瑶的样子比了两。
她也觉得好像少了些,想说两句
冠冕堂皇的话,又发现委实无话可说。
确实……只有那么点!
汐瑶字里行间已然将此事翻页不提,索性就将她撒的谎当真,断了沈瑾瑜的念想也好。
想了想,她又问,“他的伤如何了?”
汐瑶照实答道,“虽说刺穿了身子,但只伤了皮肉,要害却不得事。”
闻言,祁若翾看似无所谓的面皮松络了些,“说来这是我的疏忽了。到底没从老二口中将轩辕曜的落探出来,留这个祸害潜入北境殃及了你,而与他相干的那些,死的死,逃的逃……”
说到此,难得露出几许真正的愁色。
打从在王城外与老七见面,到方才在万兽殿饮酒,他没有说起此事只能算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