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如此就能与她一样。
身体里有什么在点滴流逝,意识也逐渐模糊。
恍惚中,他好像想起以前的很多事。
千秋节上赐婚时,他们第一次见,比肩跪地,他知她在偷偷的看自己,不过一眼,羞得她红了整张脸,头都快低到尘埃里去,闪烁的眸子霎时可爱。
那时祁云澈想,这世间怎会有那么羞怯的人,这人,竟还要成为他的妻子。
大婚当日,红烛之,他一手揭开她的红盖头,继而望见她正也睁大了眼睛对视过来。
她紧张极了,全身都在发抖,一双手十个指头死死的纠缠在一起,像是永远都分不开了似的。
张口,用颤得不行,又细若蚊蝇的话语声向他请安,“王、王、王、王……王爷……”
一连道了五个‘王’字,祁云澈意识挑眉,好笑道,“你很惊?”
她摇头,但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他只当她听多了外面那些不着边际的传言,大抵怕他月夜真的变成兽,将她当作每餐果腹吧。
对着她一张怕得要命的脸,好笑,又有些无可奈何。
那夜他并未要她,就连祁云澈自己也没有想明白,他并不讨厌她的,否则也不会将她揽在怀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