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行了进来,与他一道的还有幽若。
她身上已没再穿着白色的孝服,重新换了平日的宫装。
祁云澈未死,她还能给哪个披麻戴孝呢?
自己?
一言不发的跪在屏风外面,铿锵有力的求道,“奴婢欺君,请皇上降罪!”
迷丨药的效力未散,祁云澈平躺在床上连翻身都有些许困难,哪里还有精神治哪个的罪?
黄粱一梦,虚虚实实。
纵然他对汐瑶一死相陪的心从不曾变过,也恰是这变故,反倒让他清醒了许多。
“是哪个教你这么做的?你没有这个胆子。”
幽若一怔,把头埋得更低,“是……明王殿。”
“祁明夏。”祁云澈一字一顿。
没想到是他!又除了他之外,怎可能是别人?
鬼宿听出祁云澈语气里的意思,道,“三爷收到密报,传位的遗诏在定南王手中,恐防自己压制不住冷家,唯有出此策。”
这怨不得祁明夏,要怪只能怪祁云澈给了冷家太多权利!
“密报?”他语意不明,再问,“你们放出去的?”此事他做得极隐秘,统共只消的不过那么几个。
鬼宿面无表情,答,“爷给小的千万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