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除了祁念儿对他不大善意,其他人皆以礼相待。
他并不粘祁云澈,私里也不再像上次来时那样一口一个‘阿爹’的喊了。
面皮生得极好,因为是在北境长大,皮肤黝黑,却有种超出年龄的刚毅,武功文采都不差,尤其诗词,据闻女皇专诚请了祁国有名望的夫子教的,不禁如此,还精通音律。
按说有着这样的身份和脸貌,走到哪儿都该极受欢迎,可性子偏随了父亲,整个人都冷冰冰的,不爱笑,寡言得很,压根不似宝音少小时活泼。
那刘茂德当真是老了,得空总爱盯着他望,一个劲的低叹:像啊,真像……
偶有两次父子一道用膳,期间交谈的话语不超过十句,巴彦瞧着就是什么都心中有数的模样,极少会让人担忧。
而祁云澈也淡定的不对他多做忧虑。
男儿自有该承受的担当,说与不说,以后总是会晓得的。
这天打早,祁云澈没有上朝,他不喜上朝这一件,将来定会被载入史册。
若要排个顺序,最不喜上朝,却又是最治国有道的皇帝,云昭帝定能名列前茅。
辰时,演武台。
祁云澈慵懒的坐在龙榻上,半眯的眼眸似盯着对面高台上比试的两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