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根本不懂,我认为父皇是天子,是掌控整个天的人,他没有保护好汐瑶娘娘,却要我们那么多人陪他一起难受。”
“幽若姑姑说,人是最善变的,她最初入宫时,父皇满身的仇恨,一心为汐瑶娘娘报仇,那之后差点追随而去,但如今,你看,祁国天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还有……”
巴彦打断她道,“他没有死成,那是因为他饮的根本不是毒药,而我母皇在那时赶到,要他配出生死相依的解药,你知道这些么?”
“我知道啊。”祁念儿比他想的要知道得更多,还反问他,“那你可知道,父皇在四年前就得到生死相依的解药,可他也没有在那时交给你,对了,那时候的你比现在好相处多了!”
巴彦杀人的眼光又从那对似极了祁云澈的眼眸里凶神恶煞的溢出。
祁念儿梗直了脖子抵触道,“你瞧你瞧,人都是善变的,你不也同四年前不一样了么?!”
只一句,车内气氛僵默。
过了一会儿,巴彦先打破僵局,低垂的眼眸盯着桌上的茶杯,问,“你说他像这杯茶,是个什么说法?”
“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啊……”祁念儿睁大了眼睛,苦苦的大叹。
“倘若父皇当初选了汐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