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样相同,无论身在何处,不管历经几生几世,慕汐瑶都爱祁云澈。
“倘若,我说的是倘若,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挫折,而我也并不似现在的模样,我软弱,自私,时时都需要人守护,假使你做了祁皇,我做了最没用的皇后,还……死了……”
那日在纳古斯的冰洞里,若不得人来扰,是否她会将后面未曾说完的话告知与他?
如此说来,最后她会因他而死?
就算真的有那个他从不所知的前世,她更早已有言,她不是当初那个慕汐瑶,又怎还会难逃一死?
止住纷乱的思绪,站在寝宫正殿里,祁云澈背对寝殿,忍住数次想要回头的冲动,深深的往胸腔里吸入一口被炭火烤得有些熏呛的气息,眉目间的忧虑又被加深了些。
自汐瑶从跪神台坠,随后的日子他越发坐立不安,连情绪都遮掩不住了。
殿中其他人看在眼中,冷绯玉刚张了口,却又恍然说与不说都无用,除非那女子醒来,若醒不过来……
他不敢再继续往想。
祁若翾坐在矮榻的左侧,眼眸跟着才入宫的十二转。
但见他穿着一身褐色的袈裟,来来回回的踱步,面上尽是焦躁,那颗光秃秃的头委实惹眼得很,晃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