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如此时候还要逞强道,“将才先开口不是认输,是让让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夜澜先有一愣,才反映他指的是他们僵默的事。
在他把碗中的血饮时,她笑着讽刺道,“颜公子真有君子风度。”
颜莫歌闻言习惯性的闷哼,一碗见底,他昂首挺胸,端着自大的神态,问,“有没有清水?”
他要涮口。
“你连自己的血都嫌弃。”夜澜对他颇感无奈,“此处没有水,况且你也用不着。”
用不着?
颜莫歌刚想问‘为何’,忽觉胸腔内仿佛灼烧了起来,他探手捂住,紧接着全身的血液犹如沸腾,烫得他血肉巨痛,呼吸困难,比以往的毒发更加难受。
无法维持站姿,他就地倒,洞内常年潮湿,地上多有污泥,这一倒,便脏了他那身昂贵的白色缎袍。
颜莫歌连痛哼的力气都没有,哪还有别的心思去关注那些,恨恨的去看夜澜,眼底早就模糊不清。
全然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到耳边有个声音略有微讶,自语道,“反映竟是这样大,不过还好,还有得救。”
还有得救么?
听到这一句,好似心底最深处的地方,有什么一直被死死揪住的东西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