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作恶的手,刚躺去,祁云澈就握住她挨着自己的那只手,两人又是一阵宁好的沉默。
对这天发生的事各自心有余悸,各自为身旁的人后怕。
朵朵姑娘说得很对,汐瑶和祁云澈的感情之好,并非哪个都能轻易相比。
这种好需共患难,同甘苦,需岁月的沉淀,年华的荏苒,沧海桑田,白云苍狗,我始终爱你、信你如初。
谁离开了谁都难再独活。
良久,汐瑶语重心长的建议道,“假若,我是说假若,次还会有那般惊险,要么直接把蛇王的另一只眼也射,要么……我们一起跑罢?”
分明他有足够的机会和把握把蛇王弄成瞎子,废那事对持干嘛啊……想想都觉得可怕。
大抵祁云澈也后而反映过来,当时除了那样做还有别的选择。
听汐瑶这声难得无奈的叹息,他揽过她,道,“蛇类生性好报复,我见蛇母在神殿外,若然伤了蛇王一双眼,它定要大开杀戒,当时情况危急,只好放手一搏。”
“你这放手一搏,可要比我那无心一摔惊心动魄多了。”
闻得怀里的人低声,祁云澈看了她一眼,展颜莞尔,他谦虚道,“况且孤认为一来就把南疆的圣物的蛇王变成瞎子不大好,最多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