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答应了不成?到那时你们那位太王夫大人又该来找我的麻烦了。”
说穿来,她一介女流,空有一身医术,自保都难。
莫说她存心济世为怀,就算是别人求上丨门来央她救活一命,之后被反咬一口的事她都遇到过。
人心确实难测。
她亦是不想去揣测哪个的心,过好自己的日子足以。
毕宿哑口无言,牛高马大的杵在哪儿,半响再说不出半个字。
夜澜礼节的等了会儿,见他不言,她抬步越过他行出去,道,“桌子是你们公子劈坏的,烦请换一张,再把这里收拾好。”
人情淡薄寡然到了极致。
……
刚一走出夜澜逗留的宅院,颜莫歌忍不住一阵猛咳,从喉头里闷出一口浓血!
这可将途径的路人吓得不轻,不由加快了步子远离此处,却又因着人心作祟,总要回头来看个稀奇。
奎宿追出来就见他扶在门边稍息,脸容颜色之差,忙上前欲将他扶住。
“小公子,您几日不曾好好休息,小的扶您回国色天香楼罢?”
刚一靠近,颜莫歌蓦地伸手拽住他领子,粗蛮的将人拖到自己跟前,另一只手抬起随意抹掉唇角的血渍,他眸中凶光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