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则无非就是个‘死’字。”
这威胁不轻亦不重,总让人能听出不是说着玩儿的便是了。
话到此,远处孙家方向奔来一人一马,很是急迫!
来人扬鞭不停,一边向这里大喊,“回去!回去!老爷说这婚不成了!赶紧把新娘子送回去!!”
迎亲的原就是群狐假虎威的乌合之众,既是老爷发了话,眼前那家的媒婆又如此凶悍,无需哪个多言,八抬大轿一起,调头就往回走。
吹拉弹唱的早就在先前不知何时溜得不见踪影,当先的一转回去,围看的众人很是给这脸面,自动让出路来。
也不知是哪位爷这般仗义,出手教训了孙家那老败类!
只一想到姚家这位小姐命苦,这次嫁不出去,家中还有个心肠歹毒的二娘,不知会落得个怎样的场呢!
东家已发话,先前以为得了大生意的媒婆露出叫苦不迭的表情,望住大个媒婆服气道,“敢问令主顾是何方神圣?”
大个媒婆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扬了扬手,街边的小巷子里又出来一行人。
当前的是个穿着红袍做新郎官装扮的年轻男子,他瘦瘦高高,脸上还有未痊愈的伤痕,骑在一匹头戴红花的白马上,有人立刻将他身份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