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得逞的大笑了两声,恣意的挺动了两,“如此甚好。”
滋味决然是妙不可言的。
自从她从跪神台跌落,之后辛苦数月产润儿,直至她先行前往祁国,汤药一直不间断的进补着。
在床底之事上,祁云澈始终克制,生怕伤了她哪里。
可也正是此番一行,大汗见她翻山越岭不再话,昨日骑马还硬要与他较个高低,如此上窜跳,活蹦乱跳,哪里还有什么旧患?
一夜好眠,醒来之后自当以肉欲为先,从前是他太亏待自个儿了。
将人抱在怀中大力进出,听她在耳边嘤嘤不止,许久都不得这样畅快,停都停不来。
望他满脸都是兴奋,眼底漾起一片猩红,身的动作越发激烈,快意如洪流将二人淹没。
汐瑶理智荡然无存前,是有一丝丝茫然的。
她是觉着自从成婚以来,祁云澈在床事上收敛了许多,以为他为国君,为人夫,为人父之后就稳重了。
谁想一离开北境便本性毕露,还比当初变本加厉。
此行只要是他二人单独相处时,他更是——疯狂!
莫非此事真还讲究个水土?
那看来还真得尽早回北境才能解脱少许了!全不知,她根本未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