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喝几口,不信你看。”
说着就把酒壶往夜澜怀里塞,美酒虽香,他家娘子不喜欢,他以后戒了都可!
夜澜接过酒壶,果真还很沉,不禁觉得好笑。
在他对面的圆凳上坐,顺手把酒壶搁在旁侧的桌上,她道,“我和师兄之间不得什么,你无需多想,若有想问的,大可问我便是。”
颜莫歌喝着药,抽空斜斜睨了她一眼,那风华流窜的眼珠子里都是计较。
问么,会不会显得太小气?
可是不问,实在是他心里一个解不开的小疙瘩。
思量间,夜澜提起纱裙,翘了腿,坐姿闲闲的,再丢一句,“你的小气呢,我早就见怪不怪了,过了今时,回你再想问,可别怨我不想说。”
撂空药碗,颜莫歌痛快道,“说来!你和他从前可有……私情?”
唉……
颜哥儿也着实觉得自己没骨气,怎的本该他是那个理直气壮的人,可只消一到夜澜的面前,就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不得私情。”
四个字,立刻让他前一瞬那丝丝自觉的‘没骨气’都烟消云散。
夫妻之间,要骨气来做什么啊,好好过日子才是上佳之道。
夜澜光是看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