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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骄肉贵,琼浆玉液里滋养惯了,哪里禁受得住地板的彻夜蹂躏。
昨晚百里醉睡了个美容觉,他是睁眼到天明,这会儿子把她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
看她见到自己跟见到鬼似的,沈瑾瑜阴森的俊脸上露出嘲讽,“才过一夜,娘子就不认识为夫了?”
“怎么会!”百里醉好整以暇,对他笑得明媚又灿烂,“夫君不愧为名动大祁的贵门公子,熬了一夜还是神采扬,洒脱依旧。”
“是么?”沈瑾瑜没站起来,坐在地上仰头与她相视。
那狼狈到了极点的模样,百里醉打赌,除她之外恐怕连他自己都没见过。
人呐,实在不能得意,一得意就忘了形。
看到敌人如此落魄,百里醉就认为沈瑾瑜再没有反击之力,边走近他边问,“经过整夜思绪,夫君应该认清局势,想好该怎么做了吧?”
沈二公子含着和悦的微笑点头,道,“婚约在先,圣旨在后,礼过了,亲也成了,我沈家上至我祖父,至那几个被你收买的丫头,全都站在你这边,大局已定,本公子别无选择,至于昨夜,就当是本公子逃婚连本带利还你的。沈二夫人,你的大仇得报,目的也达到了,可否唤人来与我梳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