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却又低调卓雅,实在难得。
门上架着一匾额,额上‘女子话坊’四个字抒写得规整灵秀,额角还有连着木头雕刻的花簇凸浮点缀,既赏心悦目,又点了女子柔美如花的题。
那一对儿考究的琉璃门上仙鹤唳,凤凰翔,不显山不露水,透着白日的光五彩斑斓的好看。
门许是巧匠做了功夫,仿佛按了轮子似的,来人进出,穿着得体的小厮便把门往两边这么一拉,再一滑,开开合合,轻盈灵活,还很平稳独特。
迎客的小厮也有看头,不仅穿着干净得体,举止恰到好处的大方,面上漾着让人看了就舒服的笑,不会把他同平日酒楼客栈揽客那些不入眼的联想到一起。
那长相就更加了,啧,乍一看是俏生生的舒爽,细看还真是俊!
沈瑾瑜看了半天都没看出这家‘女子话坊’到底是做什么的。
唯一能肯定,就这半会儿功夫,进出的多为女子,富贵的,素衣的,或三五成群,或形单影只。
门庭不凋零,亦不若市般热闹,但总离不得一个‘雅’字。
若要从字面上来理解,话坊和茶楼酒馆不得多大区别,就是与人说话的地方。
可是女子话坊……难道专门做女人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