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调头,回去继续把酒言欢去了。
沈瑾瑜阴森森的瞅着慕宝,回味半响才道,“你怎么不早说?”
没得慕宝为自己叫屈,沈瑾瑜也上了马,鞭子一扬,这次再没放开跑了。
只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儿罢。
慕宝站在路中央两腿还在发虚,再回头向来路看去,离城主府远了去了!
……
亥时三刻。
这要放到文城,早就静悄悄的一片,寂无人声了。
百里醉被沈瑾瑜的爪牙‘护送’回府后,就被强制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连根蜡烛都不给她点,想要见梅梅和桂妈更是不能够。
她中午就没吃东西,肚子又饿,膝盖又痛,置身在黑暗中倍感无助。
人一无助,就会没节操。
在作死的顶撞了沈瑾瑜之后,百里醉很自然很窝囊的琢磨,其实这个事情应该做得迂回一点的。
和他硬碰硬,永远都没好结果。
但要是当时她忍那口气,步步为营,从长计议,夺了沈瑾瑜的家业,再把他当小狗一样用链子拴起来,天天往死里糟蹋,不就都解气了?
肠子都青了,也不知是悔的还是饿的。
好在魅妆她们有人性,悄悄给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