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纳闷啊,她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自己这样。
百里醉被他莫名其妙望这一眼亦是心中起了古怪。
在她看来和离是趋势必然之所向,她和他的临时夫妻一路演戏,做得貌似也不怎么愉快,不是早超升早解脱的事么?
可是他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那么欲言又止,仿佛还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转念又一想,哦,是了……
百里醉意识到了。
他们成亲没多久,才刚回苍阙,他沈二公子是什么人?大祁巨富,苍阙城主,蒙国汗妃的表兄!
人家啥也不缺,对面子这些最在意了。
况且她能得这些封赏更全赖他,有了银子有了后路就立刻跟人家提和离,这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
往深处想,女皇赏赐她这些,应该是还在和沈瑾瑜闹别扭。
昨天她被罚跪是,今天得了赏赐也是。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这会儿人家的气还没怄完呐,她这只被踢来踢去的皮球有什么理由说‘我不和你们玩了’?
没办法,看在今天那张圣旨的面子上,继续吧……
这厢思想活动完毕,百里醉又对默不作声的沈瑾瑜改口道,“我只是随口一提,不是要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