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恐怖的事情啊!”金鎏一想起这四个字就觉得毛骨悚然,不由的伸手按在自己的腹部。
秦之翦看了金鎏按在腹部的手一眼,一个冷眼扫向一旁的南浩江,南浩江正在吃匈奴有名的奶酥糖,被秦之翦看的口中的糖差点卡住喉咙,忙咳了几声把喉咙里的糖咳出来又喝了一口茶才开口道:“不是我想说的,是那些匈奴百姓上前来讨要吃的,鎏儿见他们穿的破衣烂衫,问起来我才随口说起来的。”
“那些人易子而食了?”秦之翦冷声说道,眼神冰冷,虽然他心里很清楚,他们是大秦派来迎亲的队伍,若没有左顿示意,那些饥饿的匈奴百姓根本靠近不了他们的车队,左顿是想让他们亲眼看一看匈奴百姓的凄惨的境况,让他们心生怜悯,从而答应援助匈奴,所以才放人那些乞食的匈奴百姓靠近他们的马车,他不怪左顿,甚至左顿得知未来的镇北王妃有身孕后,让那些匈奴的孩子接近马车乞求食物,他也不怪左顿,左顿有皇命在身,自然会想方设法得到援助,只是南浩江这个笨蛋怎么能和金鎏说什么易子而食的事情,金鎏现在已经吃的很少,他是想害的他的妻儿都饿肚子吗?
“呃……”南浩江迟疑了一,秦之翦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一眼,起身慢慢的往后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