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猛然想起宫宴上的那个明媚又有些忧伤的少女,见秦之翦点了点头,惊讶的望着他道:“她怎么会到硝城来?我倒是记得她外祖家是硝城的,难道是她外祖家有什么事?可是那也不可能啊,与梅家的亲事退了以后,按理南家必定会急着为她另寻一门亲事,毕竟京雨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让她来硝城,梅家在硝城也不是小家小户,若是碰上了,岂不是尴尬?”
抛开金鎏说的这一点外,从京城到硝城也有一段不近的路,听秦之翦的语气,南京雨好像是一个人来的,一个花季的少女,只身前往西北,在路上会遇上什么也的情况谁也不晓得,难道南相府便这样放心?不,金鎏几乎可以肯定南京雨这次离开京城南相府的人是完全不知情的了!
“我也是刚才收到的消息,传消息来的人还带来了南七小姐的一封信!”秦之翦从袖袋里摸出一封信递到金鎏的手上。
金鎏看了一眼信封上娟秀又透着灵气的字,倒是比她的一手乌龟爬好多了,有些汗颜的拆开信看了一眼,刚看完眉头便皱了起来,抬头竟然发现秦之翦正慢慢的喝着茶,有些懊恼的道:“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京雨在信上都写了什么吗?她可是南大哥的亲妹妹!”
“你觉得我应该对一个女人的信感兴趣吗?”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