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道。
“娘娘,别去了,真不是他欺负了奴婢!奴婢,奴婢没事!”碧玺不管佳琴和栀子斗嘴,拉着金鎏在一旁铺着秋板鼠皮的交椅上坐了来,揉了揉自己的腰带,一脸委屈的小媳妇样。
金鎏这倒是觉得奇怪了,端起佳琴递过来的淡茶喝了一口,才问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这样成天苦着一张脸我们看着也难受啊,你说出来我们听听,看看到底是怎么了,也好给你主持公道不是?”
“奴婢晓得娘娘和妹妹们都心疼奴婢,可是哪有什么公道要主持的……”碧玺说着抬头看了佳琴和栀子一眼,道:“你们往后也别总是姐夫姐夫的叫他了,他是你们哪门子的姐夫啊,我又没有嫁给他!”碧玺说着又想哭了,扯着帕子强忍着没让眼泪掉来。
金鎏和佳琴栀子对视了一眼,晓得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了,要不一向不爱哭的碧玺也不至于动不动就掉泪珠子,拉了她的手道:“碧玺,虽然你跟着我的时间没有栀子长,可是你跟我经历的事情是最多的,我晓得你的性子不是那等软弱的,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这样子,自我们问起眼泪都没有干过,你觉得我能放任你这样不管吗?”
“娘娘……”金鎏越是这样说,碧玺越是觉得自己委屈,就像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