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他试了一晚上,换了好几个女人,没有一个能让他站起来的。
他想哭——不,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他就去找黎德了。
黎德正好在顾明轩家里,徐朗二话不说直接去了他们家,路上还买了一个水果篮,美其名曰来探病。
等黎德从夏默的卧室里出来,他立即鬼鬼祟祟地把黎德拉到了顾明轩的书房里。
“黎叔。”其实他和黎德也很熟,但这种事,他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黎德之前因为这事儿就和他谈过,让他收敛着点,不管怎么说,男人都是以精气为重,像他怎么浪荡花丛的,有一天精尽人亡了也不稀罕。
那段时间,徐朗确实老实了,但时间久了,没人管着他,他又开始兴风作浪。
所以,这种事,他更不敢找黎德问。
但现在,他没办法了,吞吞吐吐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黎德看着他,用一种“我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的眼神。
徐朗耷拉着脑袋,哪里还有以前的意气风发?
黎德开口:“先养一段时间吧,这种情况,也不是绝对的,说不定它就是累了,就算是再精密的仪器,那也有个保养休息的时间啊,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