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脑袋,觉得头重脚轻,呼出的气息也热乎乎的。他觉得可能是累着了,扶着流理台站了一会儿。又用冷水洗了把脸,觉得舒服了不少,于是继续剁馅儿。
齐若溪吃着徐朗做的小饼干站在厨房门口:“那本《路人杂记》放哪里了?为什么没看见?”
“嗯,在左边床头柜面那个抽屉里。我收拾了一,随手就放进去了,你看的时候也方便拿。”徐朗想了想,才想起来,回头看她一眼:“怎么又吃上了?”
“饿了。”齐若溪随意瞄他一眼,愣了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徐朗用手背试了试脸上的温度:“红吗?我不知道。”
他说完这话,就觉得身子好像有些站不稳了,他一扶住了台子,上半身几乎弯了去。
齐若溪惊呼一声,手里的饼干都掉了,她赶紧进来扶着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身上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徐朗真的有点晕乎了,但他还记得别让齐若溪为他担心,他努力笑笑:“没有吧?我不会的……”
他这话没说完,就觉得整个人更晕了,他意识就伸手扶住了齐若溪。
齐若溪艰难地扶着他往外走,好不容易才把他扶到客厅里,让他在沙发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