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明是连里正都没有放在眼里。
爷孙俩一唱一和倒是配合得挺好,打算就这么把这事儿给定下来了,还训上沈承厚了。
“你这是说谁呢?”七夕真是被气笑了,她真是想不通沈敬博的脑子里头都是什么,直接站起来道,“我爹愚钝?你叫他一声三叔你还记得不,这话是你一个侄子该说的?你念了那么多年书,考不中就算了,学堂里头的先生连基本的孝悌忠义礼义廉耻都没教给你吗?怎么,我家凭自个儿出力挣口饭吃就是不像话,你娘起了歹毒的心思来偷我家东西坏我家名声就像话了,理都是你说了算的呗?
“小堂妹怎么这样说话?简直有辱斯文。”沈敬博转头看着七夕先是皱了皱眉训斥,眼神里头都是不屑,这才接着颐指气使道,“本就是家门一点儿小事,哪里值得这样……这样吵闹,争执不休像是个什么话?我看这事就休要再提,三叔那摊子也莫要摆了,也算得我娘帮了你们决定,里正带了这女人快走,就莫要坏了我沈家风气了。”
沈敬博一通简直就是在吩咐的话一说完,一帮人都有些傻眼了,为沈敬博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架势。
七夕更是觉得无比可笑,她觉得自个儿想得没错,这就是所谓的伪君子,总是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