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跑过来捏着小弟的小鼻子道。
听说重回学堂念书,林启年就觉得有些疑惑,沈家能买得起铺子怎么会供不起孩子念书?可再看一家人提起来都不介怀的样子,想是里头有什么说法,就没多问了。
只笑着回七夕的话道:“早年家里头有个铺子,也是从只盘下来个门面开始的,后来那铺子给了我大哥,我就出来自个儿找了酒楼干,后来……反正这里头的事儿我大致都清楚些,要是开始张罗,回头我说不得也能帮上些什么。”
这么说可就是太谦虚了,这林启年分明是前前后后一直都在这一行当里头,只看那写得那么详细就知道了,爷几个听了都挺高兴,说那可真是太好了,要不她们就算自个儿能张罗,加上有赵源帮着,也指定会挺忙乱。
林启年摆手说不算啥,这是他应该做的,答应只要是沈家的事儿他都愿意尽力,可随之却是提出了告辞,说是在这儿打扰挺长时间了,如今他身子也好了,没有一直这样待在这儿的道理。
沈承厚一怔,他还真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觉得这爷俩身无分文又是一个病人一个孩子的,咋也得养好身子再说啊,就道:“这不是啥打扰不打扰的,你急个啥?我不说旁的,就是你能撑着起来了,孩子咋整?你瞅外头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