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此刻说话半点儿身为先生该有的涵养都没有,接着就一副嘲笑的样子看向敬文。
“你这是说的啥话?”难得好性子的沈承厚也来气了,皱着眉头把脸上犹有隐忍的大儿子拉在身后,他别的啥都可以忍着,可有人说他儿子品行不好却是不行,就算是他一向存着敬畏之心的先生。
“你又何必如此生气?”吴友德却是根本没在意沈承厚的怒意,满不在乎笑道,“我说错什么了?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瞧你们这穿的也不像是发迹了,怎么?分家出去心里头不甘?这是打算砸锅卖铁要供着孩子念书,打算搏一把看能不能翻身了?敬博,先生猜得没错吧?”
吴友德老神在在地靠在那里,甚至说话中间还有闲情喝了口茶,一出口全都是身为先生根本就不该说的话。
“是,先生自是说得对。”沈敬博心里头觉得很是解气,三房回去老宅越来越不知道规矩,如今怎么样,来了学堂还不是一样要低声下气的,想到此对吴友德越发恭敬,也趁机奚落道,“学生也是庆幸他们早早分出去了,要不整日跟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相处,学生可是谨记先生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生怕被这样的人给带坏了。”
“你……”沈承厚气得脸都涨红了,瞅着沈敬博那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