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捞了一整勺鱼丸到碗里,冲着手慢的赵天慈得意地挤挤眼,先是呼呼吹了吹热气,这才扭头不当回事儿道,“还是那句话,惦记也白惦记,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赵天宝一听就笑了,他知道七夕这话是在让他放心。
去外祖家祝寿之后回府待了几天,因为芦笋的事儿,舅舅还特意送了东西给他和天慈,说是多亏了他们这两个有福的孩子,要不哪里能让酒楼生意这么红火?
是以他自然知道这芦笋的重要,也知道依照宋家跟林家多年来处处针锋相对的处事风格,要是没有点儿举动才奇怪,他对七夕是有信心,可到底做生意图的是利,宋家为了抢生意,必然会许出更大的好处。
但不知怎么,只要听七夕轻飘飘说上这么一句,他忽然就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深信宋家一定会像是七夕所说,惦记也白惦记。
不来宋家几人一对比,还真没觉得在座的都是好相处的人,后半段吃饭就显得更是热热闹闹的了,赵家兄妹和许天赐容佑一直留到下晌才走。
七夕笑呵呵将吃得高兴的几人送到门口,看见都上了车,正要转身回去,却是见得落在最后的容佑又走回来了。
“咋了?落下东西了?”七夕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