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撂下筷子,拿起酒壶给自个儿斟满,瞧了瞧季先生的酒杯,明明空着他也没再给倒酒,自个儿拿起酒杯浅浅酌了一口,“亲家公说,等府里头的事儿都处理完了再叫他回去,正好天赐也在这里陪我,这个年我倒是过得热闹了。”
“你家天赐小子还好,容小子是能说俩字绝不肯说仨字的,你还指望着多了个他就热闹了?”季先生毫不留情戳穿道,接着又摇头道。“容老头倒是个聪明的,也是个真疼孙子的。”
许老爷子闻言就瞪了他一眼:“也就你个老东西敢随便说旁人的家事了,我就只管顾着我外孙,那头的事儿不多论一句。你可是够不管不顾的什么都说。”
“你得了吧,你是没少说,要不是有咱们这里比着,容老头能这么下定决心?得了,不说这个,我问问你,容小子就乐意了?这孩子年纪不大,心思可足着呢,那头闹成那样,依照这孩子的性子不该远走这里才是啊。”季先生才不理他的话。还饶有兴致问道。
说起来他不算是这几个孩子的先生,但因着几家的关系,尤其三个老头子之间错综复杂的故友姻亲等等关系,几个孩子不管走到哪里,旁人都得把他们归到他的门下来。所以其实就算季先生如今甚少教课,只偶尔指点几个孩子,还是对他们几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