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缓缓,可一来家里确实忙得顾不上他,二来有晓白一起,两个人一起念书有个伴,就绝对这次回去就把两人送到镇里学堂去念书了。
第二天爷俩就回家了,沈承厚忙着安排种地的事儿,七夕先跟她娘一起把小石头和晓白送去学堂念书,以后吃住在镇里,也省得还要家里人接送了。
转头就开始跟着她爹开始忙活春种的事儿,家里买的田庄都是好地,先前的东家自然都侍弄得很好,秋收之后地里都收拾过了。开春地里开化之后也不用多费事,只要干活儿的人到位,种子一类沈承厚早就弄好了。
她爹在县里的这段时间除了忙着酒楼的事儿,另外就是认识了一些人。家里说定雇了些长工,毕竟算上前后两次买的庄子,家里现在那么多地不雇人根本忙不过来。
七夕倒是不管旁的,说起种地她爹比她懂得多,她就只管浇水,说啥都要跟着她爹把家里的地都给跑一遍,谁都不知道她鼓捣了啥。
一连几天跑下来,就算七夕身体不错也累得狠了,这还没叫她下地干活儿呢,叉腰站在地头。七夕自个儿嘀咕:“可一定要争气啊,也不指望往后做个皇商啥的,只要米好吃到可以高价卖出去就行了。”
“夕儿,干啥呢?走了。”沈承厚那头过来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