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意识到,这杜闸官根本不像是她以为的那样是可以让她横着走的官,因为她对官位根本不了解,大概也就知道个县令罢了,但显然那根本就不是她能够得上的。余下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
“到底……到底啥意思?”七夕越是这么说,老沈头心里也越是有不好的预感,这才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七夕笑着摊手,看着老爷子道:“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实在不懂你可以问他啊,他指定比我知道得多啊,不过看来很显然他并不愿意告诉你们。”
说着指了指从她戳穿事实之后就神色极为不镇定的沈敬博。那看过来的眼神简直就像是一刀一刀扎在她身上,只可惜七夕毫无所觉。
见屋里人都没说话,七夕也不管旁人,先给她小叔递过去一个眼神,傻站在那里干啥,明显现在的重点不该在他们身上了。让他们自己掐去吧。
沈承安来之前就想到会有这样的场面了,只是因为他爹的话难免还是被伤到了,如今看小侄女悠悠说出内情,还一副淡然的样子,顿时觉得心里的难受好像被无形中冲淡了不少。有些哭笑不得地重新坐了下来。
“敬博?”老沈头这才猛地转身看向长孙,声音不由自主有些不稳,像是不敢问却又急于知道究竟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