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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安说话不像是七夕和云朵,恨不得每说一句都指望着有十足的力道能让对方受打击,最好气得吐血,他说事儿就是说事儿,简简单单把了解的说出来,没有卖关子,倒是让着急的老沈头如愿了。
“胡闹!”不一会儿,等他说完,老沈头的心也彻底凉了,喘了两声,顿时就愤怒出声道。
他是个庄稼人不假,可从前年轻的时候他也是在县里和府城待过的,纵然没有跟官家人打过交代,但里头的弯弯绕绕也知道一些。
是以小儿子一说他就明白了,这个他觉得天上掉下馅饼一样的亲家,只怕并不是一门好亲事,寻常人家出身的官员,身家单薄的也不少,若是杜家仅仅是不能陪送太多嫁妆也没啥,可关键的是,在官场最忌没靠山,可杜闸官没靠山也就罢了,显然还不招上官的待见,这样的人非但没法出头,说不得啥时候就让人给打压下去了,到那时没准儿连个普通百姓都不如。
这哪里行,敬博咋也不能娶个这样人家的闺女,往后非但不能借力,说不定还要受了连累,那他们这折腾一场到底是为了啥,不行,这绝对不行!
“你……这么大的事儿你也瞒着我?”伸手指着长孙,要不是当着这些人的面儿,他恨不得一巴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