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分的精神来才行,不求赢了或者和棋,只求不要输得太惨就是了,当然旁边还坐着个观棋不语的赵天慈,以手托腮看得很是认真。
慢慢的,几人脸上的神奇都变了,首先是观棋的赵天慈,她年纪虽小可出身大家,琴棋书画自然都有涉猎,棋艺谈不上精湛,可也能看出些门道来,是以不由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转,脸上神情也有些纠结,几次动唇想要说话,不过想起规矩,只能硬生生忍下,真是好不辛苦。
七夕也有些纠结,甚至想要咬咬手指,因为她实在没法解释眼前的状况,这分明跟她当初的预想完全不符合啊,真是有些坐立不安啊。
季先生脸上的表情也由如沐春风到后头阴云密布,等最后又输掉了一盘棋之时已经是漆黑一片,瞪着眼睛看着七夕:“这怎么可能?”
七夕摸摸鼻子,是啊,她也很想问,这怎么可能?
她很想说自个儿从前是下了好久的棋,且棋艺一直不错,可季先生都多大年纪了,很难想象一代大儒季先生棋艺竟然这么……这么一般般,让她回过神假装想输棋都不容易,水平这么差她得让自己多不用心才能不留痕迹输给他啊,简直是不能完成的任务,而且现在她想那么做也晚了,想必就连赵天慈都看出来两人棋艺悬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