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业你个窝囊废,你就看着你媳妇受欺负?你放手……”于氏挣扎起来,一口狠劲地要在沈承业手上,又猛地站起来,力道大得却是把两人都给带倒了,却是死都不肯离开。
人若陷入癫狂,那力道大得当真非常人能制住,尤其于氏现在心下恐惧,更是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你……”老沈头看着于氏这个泼妇把他儿子的手都咬出血了,气得站起来。
“爷……”七夕也几乎同时开口了,转头看了看还在拉扯的沈承业夫妻俩,这才跟老沈头道,“我看你们也得些功夫商量,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在这里碍事儿了。”
七夕声音不大,可这屋里除了于氏没人出声,自然都注意到了,一时连老沈头都弄不懂她是个啥意思,难不成先前只是在吓唬人的?骤然涌起这个念头,不可否认老沈头还真是说不清心里啥滋味。
是松了口气?大媳妇这个祸害不休也有好处,不用费心想辙把这事儿圆过去了。还是失望?还以为能坚持一下,没想到也不过就是虚张声势罢了。
哪知七夕却是马上拿出那包巴豆晃了晃,又收回去,这才接着道:“我们也还有事儿要忙,没工夫也没耐心等那么久,不如你们商量好了派人过来告知结果,看是现在去对簿公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