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也知道其中的道理,更何况他虽不愿意真的闹到衙门,但也赞同七夕非要休了于氏并握着把柄的意思,不然真怕再闹出什么事儿来。
“多谢三爷爷。”七夕笑着道谢,看老沈头,“爷呢?同意不?”
同不同意给个话,真是,谁有功夫在这儿攀扯个没完,老沈头一个下午思来想去跟儿子孙子合计了半天,打算进门说了话之后,先让三房安心再慢慢琢磨,岂料根本没有啥机会,眼看着就要定下来了。
“七夕……”沈敬博又犹犹豫豫开口了,“休书啥的都没事儿,我爹指定回去就写,就是那认罪书?是不是得要我娘签字画押啊?”
七夕看了沈敬博一眼,这问的不是废话吗:“她不签字画押难不成你代替?你若承认是你做的也行?”
这本就是随口说的一句,不是沈敬博的罪状,就算他承认了,也经不起推敲,可显然沈敬博当真了,马上慌乱地摇着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咋能让我写那啥认罪书,我、我又没犯罪。”
这还没咋地呢,也没人真的让他给他娘定罪,瞧把他吓得那个样子,丢人现眼。
“爹,爹你回去就赶紧写啊,可别耽误了,七夕,七夕都跟咱说好了。”沈敬博生怕七夕说真的,急急忙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