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老爷在说什么。”严氏轻笑了一下,态度瞧着丝毫没有受沈远龄的影响,瞧见沈远龄张口想要说话,这才在他前头又说了一句,“莫非老爷是在说三日后我预备宴客的事儿?”
“不是这个还是什么?”沈远龄当即就接口道,像是怕严氏再故意转移话题一样,“我早说过这宅子要收拾利索,等着承怀他们过来,孩子满月酒是多大的事儿,你做什么要在这之前宴什么客?连说都不跟我说一声,竟然今日就这么说出来,你这是逼着我非得同意不可吗?”
就像沈远龄今日一番异于往常的举动一样,他的话也是一句连着一句,从未有过的咄咄逼人直冲着严氏而来,就好像坐在面前的不是与他生活了十几年又给他生了两个女儿的妻子,而是合伙做生意如今却因为利益纷争关系破裂的合伙人一样。
严氏沉默着,在沈远龄扬高声音质问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眼睛盯着手中那杯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像听见了耳边的质问声,又好像根本没有留意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远龄见她不答话,一股怒气没处发,就好像用尽力气挥出去一拳,结果却打到了棉花上,让他更加憋闷得没有办法,是以就狠狠地捶了桌子一下。
从前的沈远龄是个比沈远德话少但是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