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一看自己挖苦了半天对面几人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还“吓得”想要逃跑,顿时就得意了,以为这是怕她了,马上气焰更为嚣张起来。
当下就不依不饶地往前凑了凑,又道:“咋的,让我说中了是不?哼,你们不是一直都挺厉害,老得瑟个啥,瞅你们那样儿,今儿个我儿子成亲,以为稀罕你们来啊,一个个噜着个脸,谁欠你们钱啥咋的?”
“喔,我知道了,你们不就是有钱了眼睛长在头顶上了,瞅瞅你们干的那事儿,当初吃你们几个饺子就跟喝你们血一样,见天把手里那点儿东西把得死紧死紧的,抠得不行。”于氏说到这里恨恨地咬了咬牙,显然对没能从三房占到便宜还很是耿耿于怀,“幸好我家敬博有本事,我闺女也比你们强,以为就你们家能有钱啊,你们有钱算个啥,我还不稀罕呢,我告诉你,早晚你们后悔,以后要是有求到我头上的时候,跪着求我都没用。”
于氏站在那里喋喋不休,并且毫不脸红地倒打一耙,对自己过往无耻的行径只字不提,弄得好像是错都在别人,谁都对不起她一样。
而且也不知道她那些疯子一样的想法是哪里来的,就好像沈敬博不是娶个闸官的闺女而是尚了公主一样,这语气分明就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飞黄腾达并且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