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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要休了你。”沈承业闭了闭眼,咬着牙说道,“你从前做的那些事儿,一桩桩一件件都没法就那么算了,早在上次你干下那事儿的时候,休书就写下了,爹也知道,我……不得不休了你。”
沈承厚说得艰难,是该把事情让她知道了,让她知道事情到了这地步,再没啥可说的了,因为这是早就定下来的,要不是因为儿子的亲事,怕她早就不能待在这个家了。
于氏已经吓傻了,哭声戛然而止,愣愣地看着丈夫,等再次哭出声,她的哭声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恐惧,似乎到了这一刻,她才真正地害怕起来。
从前做过那么多错事,甚至就连下药被发现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因为她觉得不管咋地,最起码这个家里的人得保着她,咋说她要是出了啥事儿,那丢的也是这家里的人。
可这一刻,她却是真的怕了,看着丈夫还是挨打不还手却死死护着那封休书,那封她从来没有想过现在看了让她胆战心惊的休书,她现在这样,要是沈家休了她,她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于氏的哭声实在太大,引得邻居不得不过来瞅瞅,原本若是人家关起门来的家事儿也不会有人管,可昨儿个沈家刚刚办了喜事儿,正该是喜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