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看上头还簇新的“沈府”两个大字,转身走了。
当初挂上去这块牌匾的时候,想必沈远龄的心里是骄傲的吧,那么些年之后终于衣锦还乡,回来这里他就不是严家的上门女婿,他是沈老爷,他住的宅子也是沈府,那种虚荣心那种感觉太好了,让他忘乎所以了。
只是,严家那样家里长大的女人,严氏又怎么会真的被沈远龄给骗得一无所有,当初可以成亲可以许他荣华可以千里随夫,那是她愿意,那是因为她心里有他。
而当一个女人心里没有了他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所以他那些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很快就又都如镜花水月一般消失不见了,十几年的享受像是从未有过一样,他当初怎样从这里走出去,如今依旧那样什么都没有地留下来。
沈远龄,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是了,也什么都没有了。
七夕一行人出了沈府的大门就雇了辆马车回去铺子了,沈惠君一直不安心地等在门口,见他们迟迟不回来,都想要亲自去找了。
“可算是回来了,咋回事儿,到底是咋回事儿啊……”看见他们下车,沈惠君连忙迎了上去,沈承怀来的时候闹得动静太大,让她心有余悸,不由急着追问道。
“先进屋,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