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歇着了,这俩小丫头从早上过来就准备长在这里了,要不是不能老住在这里,晚上都不乐意走了,这里人多多热闹啊,还都是有话说的。
随后一家人又坐了下来说话,七夕先是问了句让那两人走没费事吧,结果换来云朵撇撇嘴:“你想能不费事吗,那俩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咱话都说到了那份儿上了,还死赖着不肯走,还跟我犟犟啥咱们这样做不对。”
七夕顿时无语,她就说了,还真没见过比沈敬博脸皮更厚的人,如今总算有人可以跟他相媲美了,他媳妇就是个中好手。
“那后头咋走的?”七夕追问。
“后头?还不是我浪费了一杯热茶……”云朵道,“我就是不舍得茶杯,那都是咱家花钱买来的,要不我直接扔他们脸上去,还赖上了呢……”
七夕没忍住乐了,可以想到她二姐泼辣地用茶水撵他们会是啥样儿,估么也没少拿话挤兑他们,那夫妻俩离开得必然挺狼狈的,不过也是他们自找的,谁让他们那么没有眼力见儿呢。
接着七夕就没空去理会沈远龄的事儿了,还是那句话,天作孽犹可绕,自作孽不可活,他早该想到会有今天的,就该自个儿受着。
现在惦记的是秦家搬去自家住的事儿,虽不能透漏太多,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