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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是谁呢?”云朵真的好奇了,刚才还在惊喜她爹突然口才变好了,这会儿又开始纠结上了。
七夕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瞎琢磨什么呢,就不能是爹自个儿想到的,咱爹平时只是不爱说话,可啥都心里头有数,再说现在跟以前能一样吗,以前在乡下也没啥跟人打交道的机会,又在家里说不上话,现在家里这么多事儿都是爹出面儿打理,比以前能说会道不也太正常了吗?”
说得是一本正经的,但是七夕才不会承认,先前她也脑子里一瞬有过跟她二姐一样的念头,当然那只是想着玩儿的,因为她很清楚,家里头除了她跟她二姐愿意背后鼓捣点儿啥,剩下她爹娘有啥事儿基本不会瞒着她们的。
先就听她爹娘提过一嘴说将来绣的聘礼家里给出,七夕自然是同意的,而且觉得这本来也就是很自然的事儿,就没多去寻思。
所以现在她爹娘如今有这一套说辞,既然之前没有跟她们商量过,那也不会跟旁人商量,那就应该是如她刚才所说的一样,应该是她爹娘自个儿想出来的。
“对啊,指定是咱爹自个儿想到的,而且咱爹可是绣的亲哥,感情又一直好,咋能不知道用啥话最好说服绣呢?”听了七夕说了一段话,云朵就脸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