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夕听了笑着道,“你就是担心咱爹心软,但是别忘了这不是咱爹自个儿去,还有钱叔呢,钱叔这么些年都是干啥的,对这些人和事儿心里头再清楚不过了,指定知道若是放纵了他们的话,回头还是会给咱们带来麻烦的,所以依着钱叔的性子,就算是咱爹有心软的可能,他都一定会给说动的……”
这么说是因为七夕对钱掌柜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虽说一开始请来钱掌柜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他性子不比沈承厚和林启年等,是更为重感情的。
但是这样的性子有他很好的地方,那就是什么都摆在明面上,他说自个儿看重可以得到的,那么就会直接说出来,而若是双方可以达成一致了,他就会为了这个而努力。
所以并不是说要求所有人都跟你性子一样就是好的,每个人的性子都是不同的,但是只要最后的底线都是一样的,做事儿的方式不会有大的偏差,好比说钱掌柜就是再在意银子,也不会唆使沈家做出于家那样的事儿,这样就够了。
当然说来沈家三房的酒楼也不需要去做那些,都是在这县里头开酒楼的,谁都很是清楚,如今三房的酒楼生意会红火,那是人家自个儿有本事,是三房自个儿的装修啊菜色啊吸引客人,这些都是旁人羡慕不来的,自然不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