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拍打着隔壁邻居的门,等门开了之后,我有些凌乱地表达着自己想要借手机打个电话的意图。
大概是我有些神经质的模样加上身上都是血,让那位邻居觉得我像是精神病医院偷跑出来的,“砰”的一声就把门给甩上了。我正要转身的时候,却跟着又来了一阵关门声,我家的门被风给带上了,可我的钥匙还在房间里。我不禁用力地拍打起来,“安怡然,你怎么样了?”
没有人回应我,我又拍了几,有些气急败坏地吼道,“安怡然,你他妈真是死了也要拉着我去垫背啊,我林依依上辈子到底是欠着你什么了?”
话音刚落,手腕就被人给用力地握住,接着,就听到了苏墨冷冷的说话声,“出什么事了?”
苏墨说着话,就把我上都打量了个遍,探头查看了一有血迹的地方。我却顾不上回应苏墨的话,一边示意他赶快开门,一边伸手去他的口袋里掏手机。可是,当门开了之后,我和苏墨看到里面的情形的时候,动作都愣住了。
安怡然顺着那乳白色的地毯一路爬过去,留一道长长的血迹。此时此刻,正靠在沙发腿上,右手拿着茶几上的水果刀对着自己左手的动脉摆好了姿势,有些虚弱无力地说道,“你们要是敢送我去医院,我就立刻划去,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