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对袁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那么直白地诅咒我不能生孩子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的。虽然刚才说的是心里话,但是,说出来的时候,就难免夹枪带棒的。袁野倒是也不恼,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多谢林小姐的建议,不过,我好像记得你还欠我一顿饭呢,改天抽个时间我们再聚聚。”
我刚想说那我直接把钱还给你,你带着你们家小鬼头去享用烛光晚餐去,就听到袁小野突然在一旁说了句,“要不还去上次那家餐厅吧?那里的海鲜焗饭好好吃啊!”
说着话,那巧克力随着他的口水就从嘴边一路滑来,我忍不住递了个纸巾给袁野,示意他帮他儿子清理一。但是,袁野却看着那纸巾没有接过去的意思,眼看着那一路滑的巧克力就要滴落在袁小野那乳白色的线衫上了,强迫症晚期的患者只好亲自上阵,用力地擦了擦。
丢到垃圾桶里面之后,就直接迈步走开了,就听到袁小野同学在后面喊了句,“林阿姨,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不叫袁小野哦,我叫袁昊天,哈哈哈……你被我骗到了吧?”
我顿脚步,转过身恶狠狠地瞪了袁小野一眼,他伸出他那吃完巧克力令人恶心的舌头,朝着我扮了个鬼脸。袁野就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目送着我朝着林薇的病房走去,我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