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来的绣球给再次收回去的。我停留在他额头上还没有离开的手就不禁地用力掐了掐,直接忽略苏墨的这句话,把话题转到了苏锦余的身上,“你们家老爷子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了吗?知道你曾经进入那间病房吗?苏锦余有没有说清楚那个小景的突然离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苏墨却只应了我三个字,“不知道。”
听到这三个无趣的字眼之后,我便问及苏墨他有没有怀疑的对象,他冲着我笑了笑,反问道,“你今晚不是也见到苏家的人了吗?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苏墨的话让我回忆起来这渗人的一顿晚餐,除了他说过的那个最小的叔叔没有见到之外,给我留的印象比较深刻的就属苏锦原了,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憨大叔的形象。但是,你真要我从那些统一定制的表情中,看出谁是无害的,谁是深沉的,一时半会儿地还真是不了定论,便冲着苏墨摇了摇头。
正好这时候车子也已经在车库停来了,我刚要推开车门车的时候,苏墨却摁住了我的手。我四处看了看,本能地问了句,“干嘛?你不会是压力太大,想要在这里来个特别的运动,解解压吧?”
话音刚落,苏墨也拿观察地形的眼神看了看车内的环境,附和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