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响响一眼,应了句,“他让你吃了太多的苦!”
一句话就把我给说愣了,慢慢地走向苏墨,坐到他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很认真地问道,“苏墨,如果……我真的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的话,你也不会介怀吗?”
苏墨抬起头来直视着我的眼睛,用诚挚的口气回应道,“林依依,人到了一定年龄阶段的时候,总会对这个阶段该有的有着本能的渴望。如果说你真的一辈子不能生孩子的话,我不能说我丝毫都不会介怀,但如果说你生孩子的代价是我要失去你,那我宁愿不要这个孩子。”
说完,苏墨突然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情绪有些焦躁,我在感动之余,还是有些不太理解。后来,才从林薇那里了解到,原来我生响响的那天,医院有个产妇突然在生产的过程中大出血,结果孩子活了,产妇却永远地离开了。当时盖着白色布盖的车子从他们的面前走过的时候,林薇说苏墨当时的两只手就不由地握成了拳头,脸色越发地难看了。
听到这里,我算是有些了解了,这个别扭的男人有时候会特别的小家子气,不仅是跟我,也跟他的儿子计较。其实,从我认识苏墨以来,他表现出来的都像是无所不能的,只除了一样,那就是进厨房。而自从响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