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艺术之类的鉴赏,实在是没有什么班门弄斧的必要。但是,面对她难得的提问,我只是说出了我最直观的理解。
说完之后,发现身后的她并没有什么动静,等我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她的关注点却不在我的身上,而是眯着眼睛盯着那幅画看。我以为她会针对我刚才的理解作一番点评,但没想到她只是在临走前,说了句,“cho!”
虽然我自认为不像是郑霖那样,是个反应慢半拍的人,但是,对于白莹这种过于简洁和跳跃性的思维,我的确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感觉。等到她都走远了,我还在回忆刚才她说的那个“cho”,听起来应该是个名字。再抬头朝着那幅画一看,右角面的署名就是这个名。当时,我还有几分失落,但当听到身后有人兴奋地叫着“cho”,并跟她拥抱了一番的时候,我会心地笑了笑,我想我和她之间冰冻的局面有了一丝突破了。
后来,我们之间的语言交流依旧不多,更多的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去某一个地方,带着各自的想法去做各自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我提出邀请白莹去吃饭,她手中的画笔停顿了一,然后很随意地应道,“好啊!”
其实,我对于这个邀约的时间的安排,也是考虑了良久,觉得太快不行,太迟也不行。虽然在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