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时心中那一秒钟的失神,江沥北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她现在都还记得自己的多想。
“在想什么?这样望着我。”江沥北看着怀中的人神情涣散的望着自己失神,仿佛在想很久远的事情。
“我在想第一次遇见你的情景。”
江沥北的嘴角微微划出弧度,那么让人入迷,他说:“第一次见面,一摞书本全部掉到了雪里。”
南纾听着,说道:“我说的是在纽约。”
“嗯。”江沥北淡淡的应着,南纾细细望去,一直淡漠的眼眸中有了柔和的光晕。
从遇到开始,南纾一直觉得江沥北对着她永远都是笑颜,眼眸中时常出现的宠溺,偶尔间会在她的面前露出冰冷和淡漠,那也是对着别人。她曾翻过有关于江沥北的新闻和杂志,他的冷冽是从内而外的散发着。
江沥北仅是一声,南纾却不知道,那么一次的擦肩而过,是江沥北做了七年的梦,梦中她长裙飘扬,笑容浅淡,却暖暖的说着,“沥北,沥北,我是南纾,来自北方的南纾。”
每一次梦醒,漆黑的夜,空洞冰冷的内,却独独见不到倚窗而立的纤细身影,他的心绝望而苍凉。
七年,无数个夜晚在这样的梦中惊醒,然后在深夜只身一人去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