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南纾,是我。”南纾知道是他,这么晚了,他给她打电话想要说什么?
“嗯,我知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南纾许久都没有听到江沥北的说话城,沉重的呼吸声在电话那端响起,“江沥北,你还在吗?”
“南纾,我们结婚吧。”江沥北的话落,南纾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来,许久都没有说话。
“江沥北,你是在可怜我吗?没有必要,valery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毕竟都已经过去了,我自己也不曾记得,你也不用为这样的事情愧疚。”南纾回到,话语冷清。
“就当时给valery一个完整的家。”江沥北说完,南纾竟是无言以对。
“江沥北,我说过,过去的事情,无论是什么,那天晚上我是最后一次问,以后,过去是好是坏与我无关,只要valery的病治好,我不会再追究过去,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我会带着他回纽约,或者墨尔本,或者任何地方都行,我能感觉得到你的内疚,其实我什么都不记得,你也无需这样,当初我会来南城,也不过是因为安七说您和马克是好朋友,本就是我打扰了你们的生活,对不起。关于给valery,他本就不同于一般的小孩,他也深知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