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是江沥北说的话。
“这就对了,还有次,你也别活了,不要找我!”马克故作严肃的说着,可是转身离去的瞬间,南纾看到了马克嘴角的那一丝邪恶的笑意,他正在为江沥北像小白兔一样给他训开心着呢。
马克走了,江沥北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南纾,坚硬的背瞬间就瘫了去,靠在了沙发靠背上,他懊恼的双手捂着脸,一脸的悔恨。
南纾装作没看见,乖乖的回到床上躺着,那天的江沥北很不一样,眼睛都带着血丝,晚上他躺在她的身旁,紧紧的抱着她,已是深夜,南纾未曾睡着,想到白天的种种,她的心里酸酸的,江沥北,我上辈子肯定是积了什么德才能够遇到你。
心想着,眼睛闭着,她微微转身,环住他的腰,江沥北以为她醒了,轻声唤道:“南纾。”
南纾没有答应他,良久之后听到江沥北在她的耳边说:“你今天真的吓坏我了,我当时在想,要是没有你了,我也不会独活。”
南纾听着,没过一会儿,江沥北轻声呢喃道:“你知不知道,从认识你就很少看到你会耍小性子,冷冷的淡淡的,就连笑容有人是带着疏离,阿南,那时我看到你和暮年他们笑得那么开心,我总是在
想,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