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来。
“anne,我们等你回家。”
电话中再次响起了江沥北的话语,南纾紧了紧手心,开口说道:“麻烦江先生把电话给valery。”她的话语是那么冷漠,平静。
江沥北听到南纾声音的那一刻,心口一颤,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吐不出来也咽不去。
话语中的南纾那么平静,她的声音似乎化成了一把无形的利剑,深深的刺入他的心脏,竟是疼得就要窒息。
明明在同一片天空,却感觉是天涯与海角的,她把心中的无数委屈,恨意,尽收心底埋葬,他把无数的疑问和心疼化为想念,等她回家。
“anne,你在那儿?”江沥北极力让自己的话语平波无澜的说出口,可惜还是带着淡淡的隐忍,南纾听出了,嘴角染上了自嘲的笑。
“我在哪儿,与你又有何干?”
江沥北也知道,这些事情一件接一件,就像打了结的绳子,前一个结还没有打开,后面却又乱成了一团,就这样解释又怎么解释得清楚,他没有和她商量,没有问她任何意见,没有任何预兆的就遗弃了她,若不是温瑜横插一杠,一切都可以挽回,他们会结婚,就不会是如今的这个样子。
言清从江家生气离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