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回去做什么?酢”
江沥北看着南纾的脚步一步一步的逼近,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南纾眼中的恨意。
“不回去也好,但是跟我走,然后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南纾微微蹙眉,仰头细细的看着江沥北的脸,从眼角,鼻子,嘴巴,细细的看着,她说:“小时候,我就听说,生得薄唇的男子皆是薄情之人,以前不知道,也不信,现在知道了,江沥北,你是最好的例子。”
“南纾,我知道我不该把一切都瞒着你,可是valery是我们的孩子,只能我们共同去抚养。”江沥北望着南纾说道。
“江沥北,这句话为何我当初说我怀孕的时候你不说呢?如果那个时候你说了,我们会有两个孩子,不会最后只剩valery一个人,如果那个时候你说了,我不会一个人远走他乡,不会因为工作繁重,还在街头就早产,还大出血难产,差点失去了性命,差点失去了valery,江沥北,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当年说了这么一句话,可能这一切就不会成这个样子,而我,或者是我们就不可能像现在这个样子了,江沥北,难道你不知道现在说这样的话已经很晚很晚了吗?”南纾望着江沥北,眼中一片平静,江沥北若是看到了她哭,看到了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