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发,民族风格的长裙,南纾站在那儿,是那么的美。
春城昆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冷上许多,米线店的保安大哥看到她微冷的样子说,刚过一场大雨,气温有些低。她感激的笑笑,随后在车站附近潦草的走了一圈儿,还是对这个城市生出些好感,大抵是因为它足够的冷清,要知道,她是怕极了热闹繁华的场合。
在空阔清冷的候车大厅翻背包,试图找出件可以御寒的衣服来,一个男孩走过她身边问:“要去大理么?”她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待收拾好背包回头见他一个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方觉得自己刚才有些不礼貌,便告诉他她要去丽江。后来那个男孩改了路线,又去了丽江,以至于很多年以后,他还说,他是被南纾捡到的。其实他不懂,南纾更愿意做那个被捡的。她希望遇到很好的一些人,肯带着她一起翻过雪山、走过草地、趟过清透的河流,边走边唱一起流浪。
3月12日中午,她到了丽江,当年洒满阳光的课桌上,她
将流浪的梦用指尖划过,即使那时只是想想,也是眼角眉梢看得见的笑意,没有故意隐藏的苍凉,也看不到细细碎碎的鱼尾纹,那是她梦里的古城,遥不可及却给了她心念不息的向往。
如今,她瘦立在这座古城充斥着浓